真的有心电感应?细胞的残存记忆

(真的有心电感应?细胞的残存记忆/取自优活健康网)

(优活健康网编辑部/综合整理)或许是国家政策过于保护,抑或是风俗民情不同,在臺湾接受「器官移植」的病患不仅鲜少露面,更遑论和西班牙一样,在广告中现身说法,鼓吹更多人支持「器官捐赠」。另外,有关移植之后,病患「身、心、灵变化」的讨论更是少之又少。

美国虽不算是「器官移植」比率最高的国家,但相关病例数在世界上却名列前茅,而且对这些病患,不只医学方面的研究很普遍,连和治疗无关的追踪与探讨也很多,其结果有时比小说还精采。

曾经有人做过访查, 在接受器官移植病患的身上发现了不少有趣的现象。其中有一半以上的病例,在手术之后发现自己的口味变了。例如,有人原先不是速食品的爱好者,但器官移植后,每次经过黄色M型商标的速食店面,就会忍不住走进去;也有人原先不甚喜欢辛辣或发酵食品,但之后却喜欢得无法自拔。

林林总总的奇闻轶事,我觉得最有名的案例是在美国史丹佛大学附设医院接受全世界第一例「心肺移植」的患者玛丽•高尔克(Mary Gohlke)。她手术后进行復健时,医院刻意安排电视臺访问,当记者要她说出目前最想做的一件事,她竟然脱口而出:「我现在最想喝一口冰啤酒!」高尔克自己也被这句「无心之言」吓到,加上她不时在梦中看到一位年轻男孩的样子,于是想找出在脑死后捐赠心、肺给她的人。在锲而不捨的努力下,她顺利找到了那位捐赠者的墓地,并和他的家属变成了朋友─这位让高尔克获得重生的捐赠者,是一位因车祸而脑死的高中生,生前最喜欢喝冰啤酒。

有些医师认为接受器官捐赠的病人,在手术后有口味与心性的改变,是因为「细胞残存记忆」(Cell Memory),让原先器官拥有者的种种,透过此一方法而传到另一个人身上。

绝大多数的医师,包括我在内,并不相信有这种现象,毕竟不是所有接受器官移植的患者都有上述的身、心、灵转变,而那些有改变的人,其转变更不见得和捐赠者相同。但高尔克并不认同大部分医师的论点,她以克莱尔•西尔维亚(Claire Sylvia)为笔名,将自己的故事写成小说《换心》(A Change of Heart ),而且蒐集了许多「细胞记忆」的故事,其中,我最有感觉的是以下一对美国夫妻的案例。

这对美国夫妇在大雨滂沱的高速公路上赶路,不过两人却因为某些事情而冷战着,一路上只听见雨刷快速拨着雨水的声音。很不幸的,这对夫妇因为车祸被送进医院,担任驾驶的丈夫因为伤重造成脑死,而全身多处骨折的妻子则幸运存活。她在身体极度痛苦之际,勇敢地将丈夫的心脏捐赠出去,以救活一位因为心脏衰竭而濒死的病患。

半年后,妻子在医疗人员的努力救治之下,完全康復,可是她的心中却一直放不下一件事─觉得没有好好向丈夫道别。于是,转而求助向她劝募器官捐赠的社工人员,希望他能找到那位受赠者,她想对他身上、曾经是丈夫的心脏,说声再见。社工觉得相当为难,因为在美国医疗体系里,器官捐赠者的家属和受赠者是不可以直接见面的,但他拗不过那位妻子的请求,于是打破惯例和受赠者联络,不过他也先言明,对方是可以拒绝的。想不到那位受赠者竟然毫不考虑就答应了。

约定见面的那天下午,受赠者不知什么原因迟到了,忐忑不安的社工在漫长的等待下有些心虚,提醒那位妻子「受赠者是可以不用来的」,而且还建议她打退堂鼓。

「不用,我的丈夫快到了,我可以感觉得到!」果真在几分钟后,受赠者推门走了进来,让社工着实吓了一大跳。

受赠者是一位高中生,虽然和那位妻子初次见面,彼此却有说不出的亲切感,两人很快就热络地交谈着,彷彿是家人一般。那位妻子的愿望终于达成,她轻抚着受赠者的胸口和丈夫的心脏道别:「宝贝,我对不起你,没有亲口和你说声再见。」

这样举动让受赠者感到十分舒畅,因为他接受完心脏移植这半年来,始终觉得心头有千斤重担,即使检查数据都显示心脏功能良好,但是他一直感到郁闷难以抒发,如今却在这样的触摸下完全恢復。

最后两人依依不捨地道别,临行前那位高中生说出了疑问:「为什么这段时间,我一直听到车子雨刷在擦窗户的声音?」

那位妻子听到这样的问题,眼泪不禁夺眶而出,把对丈夫的思念宣洩个够。读者们对上述的故事会不会觉得毛骨悚然,认为它是长久以来科学界无法解释的「灵魂出窍」? 或是「心电感应」? 如同我前面所说,支持细胞有原先主人残留记忆的人,一定认为这是最好的证据。

我不是不相信这些无法解释的事情,而是因为不知其存在的道理,而不附和。总之,不管是「细胞记忆」也好,或是「怪力乱神」也罢,都只是说故事的材料,你相信也好,不信更好,毕竟这些神祕而不可解的事,早晚会水落石出,只不过到那时候,我们都不在世上了。(本文摘自/胖病毒、人皮书、水蛭蒐集人:医疗现场的46个震撼奇想/时报出版)